,想喊却喊不出声来,停了几秒钟,身子软了下来,下面又喷水了。
我强忍住自己的欲火,不敢再放纵,否则她会受不了,阴气失太多,极伤身的,虽说自己还没痛快,却已经达到目的,没想到舅妈这么不经弄,上次没这样呀,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原故
我将舅妈放下,看着身下湿的一大片,忙从炕头柜里拿出两床被,给她铺一床,盖一床,虽说现在是中午,但已经是秋天,热气中带着凉,不小心防范,极可能受凉,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。
我光着身子下地,找了块毛巾,上炕掀开被,给她擦了全身的汗,尤其是下身,擦了又擦,还抚弄了一会儿,又湿了,她的脸也红得不行,冷起脸来,我却已经不怕她,仍是肆无忌惮,她也没办法,这样湿了又干,干了又湿,还好她没了力气,擦好后,我再用被包住她,打开窗,透透气。
我躺在她身旁,将她搂在怀里,这时她已经对我没办法了,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,她盖着被,只露出头,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,亲了亲她的额头,然后将手插入她的头发里,抚摸着她的头发。静静的,没有说话。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,完事后,女人需要安抚,需要关怀,这是很重要的,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的爱。
果然,舅妈安静下来,睡着了。睡容像一个小姑娘,带着甜甜的笑,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,能这样搂着她。舅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,对舅妈也不会太好了,想到这里,我既有一丝高兴,又有一丝愤怒。胡思乱想了一阵,才想起要练功。
我跑到姥姥屋里,在炕上趺坐,来炼化舅妈的阴气。还不错,体内的阳气已被泄得差不多,再加上阴气的加入,更是不济,不知不觉中,两股气渐渐融合,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,在三脉四轮中流转,轰轰然如雷鸣。
,
小姨子的阴谋
立新和太太惠雪经过盘肠大战,双力都累了,俩人紧紧拥抱着。惠雪用指尖轻轻扫
着丈夫他胸膛,甜丝丝的说:“立新,看你嘛今晚的状态这麽侥勇,是不是有吃了什
麽淫药呢”
立新吻了一吻她的脸颊。说道:“老婆,我喜欢你嘛你的一切都令我兴奋。”
“哼,油咀。”惠雪诈娇的表情,使立新情不自禁,吻着她掸起的小咀,垂下的手
也触及了软软的东西。
“哦你又干什麽”
惠雪正想说话,小咀已被封了,一条硬挺挺的东西也朝她的肉洞里送了进去。一个
娇柔,一个强壮,互相溶化在这个环境中。
这个家伙真的厉害,不一会又再抬起头来,向着惠雪娇美的侗体。
“哎哟你怎麽搅的,刚刚泄了又站起来啦”惠雪闪开立新的吻,半娇半的说。
立新已经雄风再现,情不自禁的贴了过去,指头也抓向她最迷人的乳房。
立新夫妇俩得到性爱的滋润,自然是信心培增,神采飞扬。但自从他的小姨周小雪
搬进他们的家中,一切都改变了。
小雪青春美丽,娇羞欲滴,而且身裁出众,立新倒被她弄得六神无主。因为有一个
晚上,立新正想去洗手间,经过小雪的房间时,她竟然毫无遮掩的在房内换衫。
立新完全呆了,只见小雪脱去一条火红色的短裙,米色的内裤胸围,包裹看一具修
长而光滑的侗体。近距离的偷窥,立新感觉到阵阵少女幽香,她拨一拨披肩长发,然后
伸手到背后脱下她的奶罩。
立新咽了一下口水,生理起了变化,因为,小姨脱去胸围的扎子,两个竹笋形的乳
球就弹跳出来。
立新呆了,一具完美无缺的侗体,给他大饱眼福。一时间他有点不知所措了。在依
依不舍之下的心情下,他还是走开了。他恐怕小姨转身过来发现自己的丑态。
在洗手间内,他依然想着小雪那近乎女神的身体,生理的变化令他觉得心里十分难
受。如厕后,又经过小雪的房间,她已经关了房门,可是刚才的惊鸿一瞥,已令他留下
难忘的景像。
之后,立新开始留意小雪,有时还主动请小雪吃饭,小雪对这个姐夫也毫无戒心。
越来越熟络之后,立新居然开始了地的行动,趁太太不在家中,就有意无意搂抱小雪。
因为地希望终有一日可以全接触这个少女的侗体。
小雪若即若离,令他心里痒痒的。终于,他大胆的去挑逗小雪,天真无邪的小姨只
是微笑,甜乐乐的,使他如堕迷茫中。
这天,他约了小雪去看戏,入座之后,立新拉看她的手,她也没有拒绝。滑溜溜的
手背任他轻轻磨擦。她一动不动的任他抚摸,立新得寸进尺,反一手摸她大腿。
她用手轻轻一拨,然而轻打他大腿一下,并且娇声地说:“姐夫,你不老实了”
立新平时对这惹火的小姨,早就存有一份非份之想,现在有这良好机会,又怎肯放
过。他一面继续轻抚她手背,一面盘算采取什麽步骤,虽然银幕上映着精采镜头,但他
已心不在焉。
当电影结东,惟幕缓落下时,地迫不及待的拉着周小雪的手,挤向太平门出去。
“小雪,到冰果室坐坐,时间还早,我请客。”他正进行心理第一步计划。
“不了,时间不早,要回去吃饭了。”她玩弄着衣角,显露出少女矫羞本能。
“没关系,坐会儿,不花多少时间的。”
她没再拒绝,两人并肩走向“老地方冰果室”的第三搂去。
一这家冰果室是比较高尚的,布置和情调的气氛,很幽雅,为情侣幽会好地方。
三楼灯光幽暗异常,专门供给热恋中的情侣幽会偷情的场所。并且附有幽会暗室,
供给那些忍不住的情侣作为休息之用。
立新向侍者要了两份布丁和咖啡。
“姐夫,我怕”她偎着他小声地说。
“傻丫头,冰果室有什麽可怕,真是少见多怪,不会吃了你。”
他以大哥对付小妹的口吻哄她,一手轻抚她的秀发,一手搂着她那纤细的腰儿。
“啊我要回家了。”她说着作势要起来,他乘势将她的娇躯拥入怀裹,由她的秀
发,粉腮,作无声的亲吻。
他一手由下而上按抚在乳峰上,轻轻捏弄,便她浑身轻颤,银牙咬的吱吱作响,不
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道:“不要嘛姐夫。”
他的另一手更伸到她的神秘幽谷里探险,他扒弄她那小小阴核,便她浑身引起了剧
烈的颤抖。
立新不愧为偷情高手,他的挑逗已把她想离开的念头完全溶化成为一滩清水。随着
感官的刺激,她受着他热烈的刺激,全身不安的扭动,如同柳枝随风而动。
她两臂用力反抱他,颤声说道:“姐夫,我.我好像好冷哦”
立新紧紧搂着他,两片火热的嘴唇已印在她樱唇上,舌尖更向她的小嘴里伸展。他
们彼此的舌尖,互相吮索着,搅动着,搅动得彼此心跳加剧,欲火如焚。层层热浪包围
着她,便她就像雪狮子向了太阳,整个都溶化了。
他在她耳边悄悄说道:“小雪,我们到里面休息。”
“啊你是不是想欺侮人家呢”
他没有回答,扶着娇懒无力的小雪,到了里边一间布置得极富情调的小房间,把她
横放在床上,压了上去。
他一手按在她微微隆起的阴户上,扒开阴唇,把手指伸了进去。他轻轻撩拨它,觉
得襄面热烘烘的,非常狭窄,就知道她是蓬门未开的处女。
“啊姐夫,不要你的手怎麽摸到人家那里去了嘛”
不一会儿,她阴户里已流出滑腻的淫水。他就把手指在她的肉洞里上下抽动着。渐
渐地,她扭动屁股。少女春情一经燃起,那是无法抑止的。他迅速的把她衣服剥光,像
鲜剥的小羊,然后自己也脱得一丝下挂。
小雪见他底下的一根青筋暴跳,雄纠纠,气昂昂的大家伙,吓得芳心剧跳,不由倒
退了一大步。
“姐夫,我怕受不了你那大家伙,而且你又是我的姐夫嘛”
立新连忙安慰她道:“小雪,不要紧张,我会轻轻弄,不要害怕。”
他抬起她两腿,便阴户尽量张开,然后把手指按在阴唇中轻轻磨擦旋转。同时逐渐
塞进阴户,而且像毒蛇钻洞似的逐渐推进。
小雪只觉得阴户裹塞得满满的好涨,因此她紧张得睁大眼睛,咬咬牙忍受了,但泪
珠可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。
立新觉得陷入她小穴中的阳具,好像插在一个肉团内,紧紧的好不舒服。
当他碰上处女膜时,她用手一推,黛眉紧皱地一声呼痛,立新连忙伏在她身上一动
也不敢动,但也不抽出来。他的嘴含住她乳尖轻咬吸吮。同时两手摩擦她滑腻柔润的肌
肤,尽情挑逗她,使她更加春情荡漾。
果然,不一会功夫,小雪只觉得浑身麻痒痒的,尤其是阴户的深处又骚又痒,有被
虫儿咬着般。她情不由己的从喉中挤出丝丝呻吟声,似痛楚更像舒服不过。立新故意轻
怜蜜爱的问她:“小雪,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了”
小雪轻轻点点头:“啊你弄得人家好难过哦”
“是那里难过呢”
“不知道,都是你弄的。”
“你叫我不要动,我就不动,有什麽不对呀你说个明白好不好”
小雪终于羞答答的说:“人家里面好痒啦”
她轻轻扭动屁股,同时从下往上顶凑,使阴户去摩擦他的东西,期能稍煞骚痒。
立新知道已是时候了,他认为女人总难免要过这一关的,那麽长痛不如短痛来得乾
脆。于是地抱紧娇躯,屁股片下一沉,“卜滋”一声,顺着淫水滑入,一下子就插个全
根尽没了。
小雪浑身猛然一震,惊呼一声:“啊痛好痛呀下面插破了快抽出来”
立新连忙安慰她道:“好丫,这一关过了,就不会再痛了。这一关任何一个女人都
无法避免的。忍一下子就苦尽甘来,保证你抄趣无穷,舒服得如历仙境一样哩”
小雪已痛得粉险发白,眼眶中泪光涌现,但是她果然忍痛不出声。立新仍然继续他
的桃逗工作,同时把龟头顶住花心,频频跳动。
这一着果然妙极,不到十分钟,小雪的阴户里又渐渐骚痒起来,而且疼痛渐消了。
立新见她已黛眉舒展,妙目含春,知道她此时已苦尽甘来,尝出滋味了。他轻轻抽出,
又缓缓的送进去,然援不停的轻抽慢插。
“小雪,现在好一点吗,我没有骗你吧”
“啊不告诉你。”
立新现在逐渐疯狂了,每一下直起直落,真是根根到底,下下着肉,小雪在酣畅之
余,情不由己的两臂紧搂他,出于本能的扭腰摆臀,款款迎凑。
小雪已呼吸急促,吐气如兰。她两腿抖了抖,收紧又伸直,两臂一松,花心一阵阵
痉挛。突然,一股炽热的少女阴精,从她子宫里直冒了出来,要不是他紧贴着她狭窄的
肉壁,龟头恐怕早已被阴精的推力推到洞口。
小雪手脚冰凉,浑身软软的,立新知道她已经丢泄了。他被她烫热的阴精一浇,就
更为粗涨,不禁紧顶着子宫口上揉了揉。
立新搂紧着小雪浑身发颤的娇躯,不管她死活用足了力气,一起一落,继续狠干。
就像雨点似的点撞着花心,浪水和阴精,被带得“.”作响。
立新想到终于可以全接触到她的侗体,兴奋得忍耐不了,浑身的趐麻直透顶点。
“小雪,我为你开启蓬门啦”
他长吼一声,浓精尽泄,倒在小雪的娇躯上,享受了无尽的快感。
完事后,立新懒洋洋的抱着小雪,她起身打了个电话,然后回到他的怀抱里,但是
她的眼神,她的笑容,闪出了一丝耐寻味的感觉。一股寒冷的味道,立刻直吹立新的心
坎。他不禁问道:“小雪,你怎麽啦”
“姐夫,多谢你,我始终都是胜利者了。”一句莫名奇妙而恐怖的说话直轰立新脑
袋,到底她是什麽意思呢立新怎麽也想不明白。
过了一会儿,门开了,一个熟悉的身形走进来,立新双眼发大,瞳孔张开,咀巴完
全合不珑,呆呆的不懂说话。
这个身形的俏脸,流看眼泪,她是惠雪,是他的太太。
究竟是什麽一场把戏,立新望望惠雪,再看看身边的小雪。
小雪以胜利者的口吻说:“姐夫,我由小到大,都喜欢抢走我姐姐的东西,这次,
她以为你很爱她,我无可奈何也抢不了。但是,哈哈到头来的结果连你也给我抢走,
我真是太开心了。”
立新恍然大悟,现在才知道全是小雪的圈套,惠雪气得掉头就走。
立新大声呼“惠雪,惠雪,原谅我”
惠雪头也不回就离开了。
,
村乱
看了看表,快到九点了,我收起小说,拿起本数学,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,
说真的高一的课程对我来说很轻松,不再么用功,一样能考的很好。
我生的一个很安静也很贫穷的小山村,爸,母亲,我还有一个小我3岁的妹
妹,爸很聪明,可惜成分不好,没机会读多少书,但老爸并不怎的报怨,他把希
望都寄托在我身上,希望我能考上个名牌大学替他争个光。
所幸的是我遗传到了他的聪明,成绩一向不错,母亲没读过书,长相和身材
还算不错,但脖子上有一道长疤,是小时候开水汤的,但话有说回来了,不是这
条长疤,她也不会嫁给我爸了,自然也就没有我,没有这个故事了。
母亲话很少,只知到低头做事,从不拿主意,我也和她没什么话说,她对我
说的最多的就是三个字:吃饭了,而我就是碰面时叫她一声:妈。
刚到9点,母亲揣了个脸盘推门进来,农村人没有敲门的习惯,我洗脸时,
妈从床底拿出我的脚盘,我洗完脸后,妈帮把脸盘内的热水倒了大半到脚盘内,
我泡脚时,妈低着头开始脱自已的鞋子裤子,如同平常一样,放好后,她趴在我
的床上,屁股轻抬。
我擦了擦脚,也脱下了自已的裤子,趴了上去,像狗一样干了起来。
我的小弟弟轻车熟路,插入了母亲的阴户,母亲的阴户很是湿滑,但我知道
就不是母亲的淫水而是我家的菜油,每晚母亲来时,都会自已在阴户内外除上点
菜油,这是她的习惯,就如同不管我怎样猛烈抽插,她都一动不动,默默受着,
不发出半点声音一样。
10分左右,我射了,从母亲身上下来,依旧如平常一样,母亲用脸盘内余
下的热水替我擦干净小弟弟,自已也洗了洗,清理了一下我留在她体内的精液,
穿好裤子鞋子,把盘内的水从窗子那倒掉,关好门,静静的离去。
2
三个多月来,天天晚上都是这样,我已经习惯每晚和母亲做一次再睡了,刚
开始还担心,怕爸发现,现在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了,但母亲每次进门,做的
第一件事情还是关好门,上好锁,虽然父亲从没晚上进过我房间。
除了半年前第一次和母亲做的那晚说过几句话,以后就再也没说过了,次次
就如同无声的电影,天天重复着昨天的故事。
生在这样一个贫穷的家庭。一个被人叫做地主崽的父亲,一个脖子上有条有
手指粗如同树根样长疤的母亲,还有一个一年级都要读三年的妹妹,注定了我内
向而自卑的性格,话很少,走路低着头。
原来我和母亲的关系很谈,母亲也是自卑的人,有时在镇上街面上碰到,她
都不敢看我,总是低着头,转身躲开。我想她怕我同学朋友知道我有一个她这样
的母亲,怕我被别人笑话。
以前我从没想过去了解她,后来我和她有了那关系,也有了些疑惑和兴致,
比如为什么母亲天天都能和我做,不来大姨妈吗为什么我从没碰到过
但次次都没能开的了口,最终一切都闷在心里,只留存每晚机械的抽动。
同学们大多比我早熟,有些初一就开始自慰了,我是个晚熟的人,来的晚也
来的激烈,记得那是我初中毕业后的第一个暑假,我考了那我们镇上的一所高级
私立高中,因为我成绩好,不但学费全免,而且还答应要是我考上重点大学他们
还包大学学费。
我所在的镇离县城有点远,但群山环绕,环境很是幽静,我想这也是为什么
我们地区最好的一所私立高中设在这的原因了,能进这所学校,等于就是跳出农
门了,说真的,那是我最开心的一个暑假了。
农村人真的很短视,我打小成绩一向都很好,考个大学对我来说不是问题的,
但村里人大多都看不起我和我们这一家子,直至我考进了这所据说100都能
进大学的高中,听来我们村招生的老师吹,说我进了他们学校后考进的不是北大
就是进清华,以后不是当大官就是发大财时,村里人才对我家另眼相看。
3
而我妹妹实在太笨,读到小学三年级实在读不下去了,跟个亲戚出去打工了,
我这个暑假不用读书,心情好,也想家里做点事,以前家里的牛都是我妹妹放的,
妹妹去打工后我主动接了过来,因为这是我唯一有把握能做的好的农活。
没想到这放牛愿来这么有学问,我们村有点钱有点本事的都搬到城里去了,
留下的不到一半十多户人家,都是些没什么本事,而且大多好吃懒做,女孩子大
都不让读书的,打小就帮家里做农话当然也包括放牛。
村里有8头牛,原来由7个女娃和一个男娃放,那个男娃是我大伯的儿子,
叫虎子,大伯比我爸还惨,他娶了个傻子做老婆,生个儿子也是个傻子,16岁
了,智商可能只有七八岁,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。
小时候我和这个堂哥关系还算不错,虽说我们村都是一个祖宗下来的,但其
它的都隔了很多代了,村里有点亲的这有大伯了,但上了初中后,我和虎子很少
见面了,村里人都叫我书呆,从学校回来,我就在自个了小房间看书,父母从不
叫我做事,我也不愿出门。
我去放牛自然是跟着虎子,父亲早和大伯打过招呼,叫虎子帮我看着点,山
里人放牛和别的地方不同,我们那是吃了早饭带着中饭出去,一直到太阳下山了
再回村,中间砍点柴,打点猪吃草什么的。
虎子最大,女娃子中最大的也就是13的凤,其它的都是10岁以下的,最
小一个才6岁,村里人大多都生四五个娃,这有最小的女娃才有资格放牛,因为
放牛可以说是最轻松的农活,大伯就生了虎子一个,怕再生也是傻子就没敢再生
了,虎子没读过书,打小就放牛,跟他一起放的女娃都换过好几批了。
牛一放到林子里,虎子就开始忙活,帮这个砍柴,帮那个打猪草,女娃子那
些事情虎子一两个小时就全搞定了。帮女娃完成任务后,虎子带着大家偷鸟蛋,
抓鱼,挖地鼠,他们还有一个秘密的据点,有锅和放了很多种自已采的山货。
他们对我没什么保留,可能虎子是我堂哥的原故,这不过老是交待我,他们
这些事千万不能对家里人说。
而且虎子还很会做菜,在林子里的这一顿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吃到的最好的
一次了,虎子虽说16像个大人样的,但智商和这些没读过书的小女孩也差不多,
更何虎子还帮她们做活,给她们搞吃的,有蛋,有鱼,有地鼠肉,要知道我们村
没有几家一个能月有一顿肉吃的,更别说是她们这些被认为是赔钱货的女娃子,
就算有也没多少分她们。难怪这些女娃子都这么喜欢虎子,什么都听他的。
吃完饭后大家才闲下来,说真的,我也没想到放过牛还有这么多好处,我当
然很想让大家接纳我,我没虎子那么会做事,但我读过很多书,知道很多事,我
发现我还很会逗女孩子开心,她们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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